它的肉割下来,做成肉干好让你们打牙祭吗!”
“现在我们无华军里不缺银子!”前些天才收下三十车物资,难道真的有必要连已经中了尸du的羌笛也不放过吗!
“肉干值多少钱?我给你银子,我亲自去外头给你买,好吧?”
将离不悦地道:“你低头。”
“低头?为什么要我低头认错?我有什么错?羌笛有什么错?啊?”牛轲廉悲从心来,又往羌笛看去,瞬间一愣。
嗯,他低下头,与羌笛已经尽数灰白的瞳仁打了个照面。
羌笛没死?醒了?
…
将离已经懒得跟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牛废话了。
他之所以让牛轲廉亲自动手,就是不希望净净来动手,再难过一回。
现在看来,还是自己来吧。
将离又从牛轲廉手上拿过那把大刀,对着明明死透了但如今又再度试图站起来,动作僵硬的羌笛的脖子就是狠狠一砍!
“锵!”
只伤了一个小口子。他的虎口处被震得发麻,似乎被砍中的并不是一匹普通马的脖子,而是被人以精铜锻造的铜马。
这一砍所发出的声音,牛轲廉听得再真切不过。瞬间他也明白了眼前的羌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