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鹤收回牛轲廉身上的视线,最后深深地看池净一眼,竟奇迹般站了起来!
牛轲廉大喜,“羌笛你真的好了?”
野鹤却看也不看他,一头往自己倚着的歪脖子树树干狠狠地撞了过去!
“砰。”
…
野鹤用力之大,用劲之猛,赴死之坚决,在池净摸到马尸脖子上断开的颈骨便知道了。
野鹤尸体旁,牛轲廉坐在地上紧紧捂着双眼,眼泪不停地从他的指缝间流出来。
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她没有时间去悲伤,真的没有。
池净擦干净了眼泪,最后再摸了摸野鹤的马头,“你先走一步。”
又拍了拍牛轲廉的肩膀,“牛哥,别难过了,野鹤走得没有遗憾。你还有冰慧,要振作。”
她站起来,对将离道:“大师兄,我们回去商量对策。”
就把这地方留给牛哥和野鹤…不,羌笛吧。
将离看了看那歪脖子树旁边的老马尸体,又看了看老马尸体旁边的牛轲廉,拉住了她,摇头轻唤了一声:“净净。”
“嗯?”大师兄很少对自己说不的,池净悲伤之余有些愕然,“你要留下来陪牛哥吗?”
大师兄这么关心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