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意见,但池净怒瞪她一眼,她又怯了。
她总算清醒了些许,想起姑娘最讨厌不珍惜生命,动辄想要轻生的人了。
“池净,你真的该好好考虑下。为什么世界上那么多人,那疯子谁也不绑,就把这六个人绑起来了?这说不定那六个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干脆全杀了吧?啊?”秦玧也试图说服她。
她翻个白眼,根本懒得理他。
“楚家,这道题上没说左边道上的人会是自己的亲人,既然没写,那就必定跟自己没关系的。”她好声好气地对楚家道。
楚家低头不语,可是池净稀奇地嗅出了他强烈不服气的味道。
想起粉笔粉末上的那阵淡淡玫瑰香,她心下了然。
看来那气味让他们失去了冷静。
池净当下拿出绿色小瓷瓶来,给段顺姑与楚家闻了闻,满意地看到他们洋溢于表的浮躁情绪很快沉淀下来。
正要把薄荷小瓷瓶递给秦玧的时候——
咦?那秦大少呢?
“吱——”
身后传来尖锐的粉笔划在黑板上的声音。
池净,楚家,段顺姑,以及东方乐身影一僵,脖颈处似乎同时被灌进了丝丝凉气,纷纷不寒而栗。
连将离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