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间只余下眼前这个身形挺拔的少年,与他的那一声“姐姐”。
匕首被夺下了,她毫无所觉。
双手都被虚通钳制,用绳索捆住了,她依然毫无所觉。
她的一双眼睛贪婪地看着池承宗的眉,眼,泪,再也看不到其他任何人与事。
接下来,她看着他掏出帕子,一点点地拭去脸上的泪,突兀地笑了。
那笑,轻松又释然,就像上一刻还在心痛如绞地哭喊着“姐姐”的人并不是他。
“承宗,你怎会在这?”池净迷茫道。
“池净,对不住了。”万晟朝她深深地作了一揖。
池净脸色刷地白了,瞬间明白过来。
他不是承宗,他是万晟,他在做戏,他在假扮承宗……
他骗她!他竟假扮承宗骗她!
“不可能!”
他怎么假扮得了承宗?那首歌分明只有穿越者才会哼得出来!池净一头撞开虚通,看也不看虚通半眼,冲了上前,“你不是他!告诉我,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那首歌,你怎么知道那首歌的!”
吼到最后,已然是竭嘶底里。
万晟背过身去,“就当是我对不住你吧。”
“你告诉我!告诉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