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大伯父留血脉的心思,但娘亲终归是我娘亲,这次生产万幸有惊无险,若有什么三长两短,爹爹你悔还是不悔?”
“悔!”
“那王寡fu我该不该教训教训?”凌茴故意板着脸继续循循善诱道。
“鞭子都拿不稳,便学人教训人了?!”凌鉴反问道。
一个大男人家去抢孩子把玩的软鞭,亏他还好意思提!
“我拿不拿得稳鞭子是一回事,王寡fu该不该教训是另一回事,不能混为一谈。况且我若真想做些什么,直接让季家的护卫去做就是了,何必自己动手?”凌茴毫不退让道。
“就你理多,我且问你,你如何得知王寡fu腹中是你大伯父的孩子的?”凌鉴问道。
“不关季家爹爹的事,我自有我的门路,这点儿爹爹你不用怀疑。”凌茴颇为不好意思的回道。
“你还知道些什么?”凌鉴继续问道。
“当然该我知道我自会知道,不该我知道的,我也不打听。”凌茴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凌鉴心内蓦然一惊,他竟不知船王势力这样神通广大,难怪外曾祖父故去这么多年,新皇一直不敢轻举妄动。他也不知道外祖母故去的时候给阿茴留了什么?他此刻才明白,那个喜欢窝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