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閆了一下,爹爹怕生冻疮,给我裹上了。”
柳氏将信将疑的打量着她,蓦然开口道:“过来,娘亲看一下。”
“可不行呢,娘亲你拆开再给我裹上,还得让我多疼一下。”凌茴眨眨杏眼,煞有介事的回道。哎,如果被娘亲看到伤口不定怎么伤心呢,她如今坐着月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凌茴心里想着。
娘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忽然付妈和凌鉴急忙跑进屋子里来,付妈将暖褥披风都给柳氏铺围上道:“姑nǎinǎi大出血了!”
“什么?”凌茴跑得比兔子还快,在门口被凌鉴拦住道,“小不点儿乖,爹爹先抱你娘亲过去看看,你替爹爹守着弟弟。”
“可是……可是我担心姑姑。”凌茴扑簌着乌黑水灵的大眼睛回道。
“乖,相信你娘的医术。”凌鉴脸色煞白着回道,待付妈收拾好,便拍了拍凌茴的小脑袋顶,转身将柳氏一把抱起,冲向蔺霜的院子。
腊月寒天的,蔺羡生生急出满头大汗,当年霜霜生镜儿的时候他没赶上,竟然不知生孩子有这样惊险。
事急从权,凌鉴将柳氏放入暖阁便急忙退出来了,正瞧见平日里稳如泰山的并肩王,今日依旧八风不动,他不禁有些刮目相看,本来还想安慰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