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璎,你需记得,我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让你忍气吞声。”
“我自然明白哥哥的心,只是魏昶这人我留着有大用。”凌茴想到那个偶然得知的惊天秘密,心里又是一紧,只是不再说什么,就着蔺镜递过来的汤yào一并喝了。
“都依你。”蔺镜目光柔软了几分,只坐在一旁守着她安睡。
却说淮河口岸的百姓,见平日里横行霸道的魏昶,被并肩王世子挂在王船的桅杆上,一时民心大快。
本来还有些臭鱼烂虾去丢一丢,因着那是并肩王的船,众人不好放肆,毕竟冤有头债有主,并肩王派人修筑堤坝,赈济受水灾祸祸的百姓已是难得,又怎能让这些污秽之物玷污了王船。
此刻,民心所向,皆都放下手中活计,有船的驾着船,没船的集结在岸边,异口同声齐骂魏昶与何钦差,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卖红薯,王船专挑人多的地方游,渤海百姓齐齐出了一口恶气。
季家机关船内,凌茴躺下睡着没多久便被扰醒了,见魏昶被百姓围观,千夫所指,心里一凛,想着渤海郡的贡品要是再给不出,朝廷只怕不会这样善罢甘休。她是船王,虽未长成,护佑渔民平安本是她与生俱来的责任。
“哥哥,河道清理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