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哀求他:“你先回房休息,有什么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话音才落,他就将我拉进他的房间。
身后,他将门摔关上,我站着一动不动低着头,在他面前我早已尊严全无,哪怕姿态放到最低,他还是不肯停止对我的侮辱:“哼,你以为爬上导演的床就能拍戏赚钱?那阿猫阿狗都可以当演员了!林夏,你给我记住,没我的允许,你就是睡到好莱坞也出不了道!”
李傲天这个样子简直是我卖身给他似的,可我不过是他的女助理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要想继续在中天娱乐混,他中天一哥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只能忍着,低声下气向他认错:“傲天哥,我错了。”
才一张口说话,我就闻到从自己口中散发出来的酒味,刚才一瓶红酒猛灌下去,这会儿后劲才上头。
他显然也闻到了,面色铁青,端起桌上的水就泼在我的脸上。
随即,“砰”的一声,他将杯子摔在地上。
我被吓得后退一步,冰冷的水顺着我的脸滑进脖子里,冰凉凉的。
从我帮他接下这部戏后他就对我很不满,变着花样的折磨我还不算,还总骂我死爱钱。
我承认,当初我是为了绩效提成才帮他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