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我心痛不已,一把推开他,两年里,第一次喊出他的原名:“纪晨,你把我当什么了?”
“别叫我纪晨!”他厉声吼我,一把抓起我的手腕,“把你当什么?你跟你妈一样,都是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的贱女人!”
如果别人这样侮辱我妈,我一定会跟他拼命,可是纪晨,我却无言以对,“随你怎么说,我只是做我该做的。”
等这部戏一杀青,我远走韩国,那时候就不用面对他了。曾经美好的回忆也好,这两年的煎熬也罢,统统到此为止。
“是吗,你助理的工作包括陪导演上床吗?”他冷笑起,“他给你一万块一晚上还是答应捧红你?”
“荒谬!”我挣开他的手。
“十万怎么样?”他紧拉着我的手不让我离去,“陪我一晚上你就能挣十万块,这价格都比得上一个三线的女明星了。”
“那你找你的三线女明星去啊!”我气的全身颤抖,在他心里,我和那些借男人上位的女人没什么区别了。
他半眯着眼,薄唇紧紧抿起,抓住我的手向后一拉,我凌空摔在酒店的大床上,没等我爬起来,他就压上身来,全身充满男xing的荷尔蒙。
“纪晨,你在这样我就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