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看,里面夹着我和他在加拿大拍的大头贴。两张稚气未脱的脸,笑得很灿烂。曾以瑄很可能就是看到这张照片才知道我是林夏的。
说起这个皮夹,这还是他第一次约我看电影时我失约了,为了补偿他,我送给他的。
李傲天不知何时来到洗衣房,他从我身后拿过我手中的皮夹,“原来在这里,我还以为丢了。”
我按住心里的悸动,把衣服放进了洗衣机,“一个破皮夹还留着干吗,喜欢的话我重新再送一个给你。”
“这个可不一样,这是你放我鸽子的罪证。”
我又好气又好笑,转身质问他:“什么罪证啊,哪有人在愚人节约人家去看电影的?我当然以为你是在耍我啊。”那个时候他太玩世不恭,又总戏弄我,后来才知道愚人节当天他在电影门口等了我大半个晚上。
“原来你还记得啊?”他轻笑起,将皮夹贴身收好。
我心跳突然加快起来,忙转过身背对着他。这种感觉就像当年他踩着直排轮一头撞在我怀里时一样。
他站在我后面不走,我赶他:“呆在这儿做什么,去写你的歌。”
他突然从身后抱着我,声音低沉到令我难过:“你知道为什么我只出过一张专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