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李傲天说了实话:“郑总明天约我吃饭,说是给我妈妈介绍一个精神料医生。”
看他很不高兴,我提意道:“明天休息一天,你也一起去吧。”
“可以啊,不过你不用问问郑子明吗?”他yin阳怪气起来:“明天是情人节,他挑这种时候给你介绍医生,你别告诉我你不懂他的意思。”
“你想多了。”我绕过他,走进客厅。
他突然大步走到桌前,抓起桌上的好不容写好的歌词稿全撕了。
“你干吗?”我忙阻止他。
他将纸屑扔在地上:“都是些垃圾,不写了。”
这么些年了,他的脾气还是没改,每每创作的时候,稍不顺心就毁掉作品,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心疼自己的心血,我是真的替他心疼。
我蹲在地上一片一片的捡地上的纸屑,然后坐在桌前一张张的拼。他则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喂,以瑄,你明天有空吗?”我一边拼着被他撕碎歌词稿,一边竖着耳朵听他和曾以瑄打电话。
“那你来上海,明天情人节,我没人陪。”
莫名的火气瞬间上头,我一掌拍在刚刚拼好的歌词稿上,委屈的想流泪:“你能不能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