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觉得,我没资格说爱他。
我紧紧回抱着他,头埋在他胸前。
他等不到我的回答,深深叹息。
面对他从未有过的温柔,我舍不得再次推开他,任由他将我横抱起进了卧房。
柔软的大床仿佛是张网,我越陷越深,莫名害怕起来,只得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肩。
痴缠中,他不停地叫我的名字:“林夏,林夏……”
平静下来后,李傲天俯在我的背上,手指轻轻缠绕我的长发。得了便宜后卖乖:“我违背了约定,你打算怎么罚我?”
我头埋在枕头上,气恼他还是没轻没重的,还好天冷,我穿高领毛衣人家不觉得奇怪,“罚你写十首歌,外加弹一次钢琴。”
“你确定要听我弹钢琴吗?会很难听的。”
“难听我也要听。”我说道,下床穿上衣服后硬拉着他下床。
见他全luo着身体,我脸红地将衣服扔给他。
果然很难听,因为他的右手不停地颤抖,音节都连不在一起。
“不弹了。”因为弹的不好,他右手握起拳猛地敲在琴键上。
“慢慢来嘛。”我劝他,握起他的右手重新放回钢琴上。
这双手,十指修长,生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