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身后的郑子明也说我:“林夏,去了美国就重新开始,你相信我,没有李傲天,你会过的更好。”
是吗,可是我不觉得。三万英尺的高空里,我心里满满的还是李傲天。他的笑、他的怒、他的面无表情都牵动着我每一次的心跳。
到了美国纽约,我狠心断绝了与李傲天所有的联系方式,只求我们以后的日子互不打扰,各自安好。
郑子明和妈妈寸步不离的守了我一个星期,直到我跟他们说,我要复学。他们才确信我想开始新的生活了。
为了让自己什么都不要想,我回到阔别八年的校园。
我学的是摄影专业,是当年纪东阳给我选报的。十七岁那会儿,我曾大言不惭的说想当一名国家地理杂志的记者,他记在心上了,来美国后他就给我找了学校报了这个专业。
隔了八年复学,我连新买的数码相机的功能一时都摸不清楚,每天也没什么心情学习,大部份上课时间都在发呆。
为了不让课余时间闲下来胡思乱想,我找了份做翻译的兼职。住在郑子明的别墅也不是办法,过去的一年,我存了些钱,在学校附近租了套房子后都还有余。
郑子明有些生气我跟他见外,搬离他别墅那天,他开车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