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靠回他的怀里。
如果不是他这场恶作剧,我可能永远都不知道他对我来说这么重要。
李傲天住院期间,我跟学校请了假,每天早出晚归都在医院陪他。妈妈以为是我课业重,没有太多过问。
他明明只是脚受伤,可整个人像瘫痪了似的躺在床上当大爷。
大爷连喝汤都要吹冷喂到他嘴边,我低头给他吹汤时,他伸手将我耳边的长发拢到我背后,然后靠着枕头直盯着我。
我抬眼瞥了他一眼,问他:“看什么,我脸上有花么?”
“你比花还好看。”这男人的嘴就是极端,du起来像刀子似的要人命,甜起来像蜜似的化人心,“你说我要是能天天就这么看着你该多好啊?”
我脸烫起来,将勺子里的鸡汤喂到他嘴边:“别贫了,喝汤。”
他喝了口汤,然后起身,像个孩子似的靠在我的肩上:“我没贫,你知道吗?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漂亮,然后我就看呆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撞倒你了。”
我听着这话很受用,正想对他表明,我也是对他一见钟情的时候,我发现这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我的领口里,一双眼睛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色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