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响动。
临走前,我努力让自己不要回头看他,怕多看一眼会心生不舍。
出了医院大门,我想起忘了什么,折了回去。等到天快亮时,我终于在我病房楼下的花园里找到了那枚戒指。
回到家里,我看到妈妈的骨灰坛摆在桌上,我想是李傲天给妈妈重新换了个新的骨灰坛,我带着妈妈的骨灰,还有护照,其他什么都没带,一个人回了国。
妈妈曾说过她是杭州人,可具体杭州哪里我不知道。她一生飘泊在外,死了一定想落叶归根,我把她带到杭州,安葬在半山公墓。没有葬礼,没有亲朋友好友来送她,只有我送了她最后一程。
墓碑上,我挑了一张她年轻时梳着两条辫子的照片,那时的她真美。女人的美是把双刃剑,她要不是生得这么美,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结局。
我不再上网,不再刷微博,不去关注李傲天的一切,甚至没和舒淳和jp联系,从此消失于浮华的娱乐圈,让生活归于宁静。
我给自己找了份新工作,在西溪湿地附近的一家酒店当翻译,餐厅人事给我做工作牌时,我特意改了个英文名字an。
来西溪的大多是外国游客,在这里,我不会担心遇到国内的熟人。可也有意外,虽然林长河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