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告诉李傲天,我吃了海鲜饭,他要是还没急疯的话,这会儿应该是去医院等我的出现了。
迷糊中,有人撕开我嘴上的胶布,“老板,她……她好像喘不过气!”绑匪终于发现我不对劲了。
有人立刻跑向我,不停地啪打我的脸,我有些清醒了,但仍觉得呼吸困难。
一个干净的声音问道:“多少了?”
“中天的百分之百,长耀的才百分之十。”
“够了,马上断网!”
股票!?没想到他们要的是股票……过敏症状越来越严重,我渐渐没了意识。
等我醒来时,手被人紧紧握着。
“林夏……”
听见李傲天的声音,我鼻子一酸,哭了起来。
李傲天将我从床上抱起,不停地亲吻我的头安慰我:“没事了,没事了……”
李傲天告诉我,我才被绑走,绑匪就来电话,他们不要钱,要林长河立刻回国以最低价放出中天和长耀的股票;隔了一天,也就是同我通电话的那天,他们要求林长河最大的限度抬高中天和长耀的股价。短短三天,林长河至少损失了八十个亿。
八十个亿!?我听完后,靠在床头久久缓不过来。
“钱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