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靠在李傲天的怀里点了点头,慢慢收住哭声,抬起头看着他。虽然他还是一脸的了无生气,但说话了就证明他在好转:“我还以为你永远不理我、不跟我说话了。”
他抬手,用指腹拭去我脸上的泪水,将我紧紧搂在怀里,又沉默不语起来。
回了家,我告诉李蔼玲,在医院里李傲天说了两句话的事。
“真的吗?”李蔼玲看着沙发上的李傲天,不相信他开口说过话了。
“嗯,是真的,阿姨,他在慢慢的好起来。”虽然那之后他再也没说过什么,但我相信,他会好起来的。
我打电话给舒淳说了这件事,舒淳骂了一声:“靠,我知道该怎么治他这不说话的病了。”
“怎么治?”我忙问道。
“bi,硬bi!”舒淳说道。
我还是不明白:“这样不好吧,医生说不能刺激他的。”
“他就是欠刺激。林夏,我跟你说,男人都一个德xing,特别是在床上,那种时候,他们最听女人的话,你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更别说让他说话了,让他捡你最爱听的说都可以……”
听完舒淳的一堆歪理,我半信半疑。
晚上,我洗好澡,看着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