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高,四下无人,她到了自行车棚找到秦烈的车,对着车胎用力一怼。
第二天下午,秦烈盯着那道二十厘米的大口子,莫名其妙,至今想不通是得罪了谁。
无奈,只得坐公jiāo车回去,周灿也就趁机跟了上去,他们离的不远,秦烈居然也没发现她。
她从后面站起来,远远看他一眼,却发现他一头汗,嘴唇都变得苍白了。
然后开开了不到二十分钟,秦烈就下了车。
周灿后脚也赶紧跟着下去,躲的远远的不敢上前,懊恼愧疚的看着他,吐的天崩地裂。
最后秦烈是生走了二十多公里回的家。
——
秦烈见她不言语,捏着易拉罐的手指紧了紧,面色询问:“嗯?”
周灿回过神来,随口扯了句:“我不知道你晕车,就是看你靠在那儿不舒服。”
她一脸的紧张,很明显就是在扯淡。
秦烈喝掉最后一口啤酒,将易拉罐捏了一下,放到旁边的上,然后慢慢起身走向她,满眼都是不明的探究。
“这样啊,车刚开你就知道我不舒服了?”
……
“额……”她原本是打算没开的时候就发消息求助的,想着会不会这么多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