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雨,摁掉了屏幕,不再纠缠,起身又跑回了跑道。
秦烈盯着手机,整夜无眠。
与周灿的过往幻灯片一样,来回的重复播放。
她大概早就忘了,那年毕业趴上,她喝完酒狼哭鬼嚎的唱歌,他起初是要过去制止她,疾言厉色的呵斥了一句。
“你闹什么?”
周灿抬着一双醉眼,满脸的欢喜,然后晃晃悠悠站起身来,猛的踮脚亲了他。
他当时是什么反应?
只记得脑子都zhà了,他好像摊上了大麻烦。
——
马尔代夫接下来的行程,秦烈再没怎么参与,大家都觉得他可能,本身也不喜欢团体活动,所以没有人多疑什么。
周灿心想,这样刚好,也免得尴尬。
是的,很尴尬。
小酒馆里,她抬手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真他吗烦。
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就要回去了。
大家出去采购的采购,玩耍的玩耍。
她没什么可买的,就给邵东宁和路小雨带点礼物。
想到邵东宁……她难免联想到那天那个吻,想到那个吻,又觉得对不起邵东宁。
虽然是被偷袭的,但总是让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