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周灿倒不好意思了，转而急转直下改了动向：“我去盛汤。”然后顺便问了一句，“你们要吗？”
“要。”
“不要。”秦烈和沈惠几乎是异口同声，他声音清冷，拒绝的十分爽快。
周灿白他一眼，走出去盛汤。
沈惠这边低着头，红着脸，小声说：“我跟秦总监还，还挺有默契……”
秦烈低头吃饭，没有说话。
周灿排队打个汤不过六七分钟的时间，再回来的时候，桌上已经就剩下沈惠一个人。
她见餐盘也不在了，不禁疑惑道：“诶？秦总监呢？”
沈惠耸耸肩，满口的可惜：“吃完走了。”
她想多说两句话的机会都没有，真是效率极高的领导啊！
周灿：……
这也太快了。
——
为了尽快打破和邵东宁这种弱冷战的状态，周灿决定去接他下班，顺便一起吃饭。
该说的话说开，皆大欢喜，这样一天天吊着，实在是让人心里不爽。
秦烈是三点多钟从办公室走的，随口jiāo代了一句去见客户，有事打电话。
到五点下班的时候，周灿心说，他应该不会再回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