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这话说出来,弄的两人都不自在。
周灿听了这话也是一愣,她没想到,秦烈能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到像是戳破了她什么心思似的。
不说接点话,又显得小气,想来想去说了句:“其实,我很能喝的。”
酒桌上谈买卖这一套,周灿从小就见识过无数次,门儿清。可以说,拼的就是酒量。
不才,她就是那种酒量贼好的人。
不过说起来,这两年也没什么喝酒的机会了,她小心观察着秦烈的神色。
他原本舒展的眉,微微拢起,长长的睫毛不时点动,他认认真真的看着合同条款,跟没听到她的话似的。
周灿也不好再打扰,刚转身要走,身后缓缓吐了句:“不用。”
结果,凌晨十二点,周灿正睡得昏天暗地。
突然铃声大作,迷迷糊糊从床头捞过电话,强撑开眼皮,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秦总监。
——
她赶到王朝会所的时候,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秦烈和几个公关部的人,对方公司的人均已离场。
可以想象,刚才是怎么一番大战,导致东南这边尽是败兵,个个醉的不省人事。
这他妈根本不是谈生意,是耍人吧!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