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低吼着:“爸,不会的……一定不会,我不会让妈妈有事,您,您别这么说,我……”
“我害怕。”他声音哽住,最后这三个字是几不可闻的微弱,但还是传入了周灿的耳朵里。
他的哽咽成了细微的恸哭,他这样的极力克制,让周灿心疼不已。
那次去邵家做客,那么其乐融融的一家人,转瞬怎么就成了这样一番悲凉不堪的景象?
她转身回去,抱住瘫坐在长椅上的邵东宁,他的头埋在她的怀里,肩膀因为隐忍而剧烈颤抖。
她一个外人都是这样难过,那么他们的痛苦不言而喻。
叮铃铃
周灿的手机在口袋里振动个不停,她挂了一遍又一遍,可对方比她还执着,继续打进来。
她松开邵东宁,挪到角落里,掏出手机,来电,秦烈。
“喂,秦总监。”
“周灿,现在几点了你还不来?”
“对不起秦总监,我这边有很重要的事情,我想请个假。”
秦烈那边停了一下,疾言厉色:“请假?今天什么日子你不知道?”
周灿打开备忘录,一串字映入眼帘:五月十号,毕业述职。
“赶快到公司!人事部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