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是邵东宁还是岑霜挨了她那一巴掌，都是活该。
她才不在意……
不在意是不是邵东宁挡了过来。
一点都不！
“要是难过的话，可以大声点哭出来。”
秦烈蹲在她的面前，单腿支撑着身体，与她平视。
周灿呆呆的看向他，满心满眼的疑惑。
“难过？我不难过，我也不想哭。”哭什么？弱者的表现，她并不是弱者！
“那你这一脸的眼泪是怎么回事？”秦烈的手指滑过她的眼角，指尖微凉，直冲心底。
周灿抬手抹了一把脸，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她抬手，拽过袖子，在袖子上用力蹭了蹭，直到脸皮都开始发疼，然后淡淡的说了句。
“没了。”
“哭没有那么丢人。”秦烈缓缓道，发泄出来总是比闷在心里要好的多。
“有！”周灿狠狠吞下胸腔间的不适，问了句，“我刚才的样子，是不是太难堪了？”
而且被人旁观了个一清二楚，还是他……
“并不会。”秦烈忽然被她这样强装坚强的倔强，搞得心烦意乱，为什么不能大哭一场？
他把指尖的烟递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