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紧了自己的小心肝儿。
“我做的很过分?”秦烈这一句,可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拷问了。
卜沉把酒杯放到一旁,摊开手掌,数一件掰一根手指。
“你看啊,人家刚开始送情书的时候,你怎么说的?不要浪费自己生命,浪费别人时间。”
“后来呢人家送吃的,班上人起哄吧,你接着就把吃的扔到垃圾桶了,当着人家面儿嗷。”
“还有那个,那个啥,织围巾你记得不?大夏天的两米长的围巾吧?你说怪不得学习那么差,不知道上进,都是用来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了。”
他当时还琢磨,人家学习好不好,秦烈这厮怎么知道的?
“……”
“……”
“最可恨的是毕业趴那次,你都亲了人家了,转头又玩儿消失……”
卜沉数落完,心说人家这点事儿,他自己怎么门儿清呢?
过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是一件不落的说出来,果然是从小就是当八卦记者的料……
秦烈无话可说,面无表情。
他哪里知道,周灿心里的想法。
她追了那么久,等了那么久。
秦烈没给过她希望还好,也就不会受到那么大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