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是从第一次看秦烈打球开始的,虽然撩起衣服来擦汗更男人一些,但是她幻想着,自己带着个手绢也许会有机会帮他擦个汗呢?
结果手绢带了这么多年,还真没有机会。
唐挺嘱咐她再休息一下,转身出门,秦烈站在门外,见他出来,掐了烟。
那胳膊上绑的手绢入目,他皱眉问道,“她绑的?”
唐挺看了一眼,点头嗯了一声,总不是他能自己给自己邦个蝴蝶结吧?
秦烈二话不说,抬手上去就给撸下来了,丝毫不顾好友受伤的胳膊。
唐挺看着他的样子,调笑道,“吃醋了?”
秦烈咧嘴皮笑肉不笑。
“手绢不卫生,伤口会感染!”而且这丑了吧唧的蝴蝶结看上去很碍眼。
他不着痕迹的把手绢收到口袋里,转身就走。
唐挺看着他的身影,莫名勾起一丝笑意,有点儿意思。
晚上八点钟,夜宿在团建集合点。
这是周灿这两天感觉最舒服的一个地方了。
洗刷完毕倒头就要睡,明天是最后一天,后天就回去了,好好休息。
陈函的小助理程昕仍然跟她一个屋,她洗漱回来的时候,周灿正昏昏yu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