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不就像恶xing肿瘤一样，能保守治疗好最好，实在没办法再动刀吗？”
秦烈看着她，点点她的脑门儿。
“你倒是挺会偷换概念来比喻。”
“我这很形象的好吗！”周灿辩解。
秦烈也没再多说什么最后嘱咐一句。
“别的我不管，你为了朋友我不能说什么，但是绝不能犯什么险……”后面的话没说也已经不言而喻。
“你放心，我办事有数。”周灿拍着胸脯保证。
秦烈鄙夷道，“你识数吗？”
周灿：“……”
——
转眼过去两天，周灿忙被秦烈塞了个策划的事情，就是上次那个网络剧的策划。
周灿本人并不想那么上进，但是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而且策划部那边确实对网络这块儿不太了解。
秦烈呢，也是有意识的想培养周灿。
午饭吃完，她去洗餐盒，秦烈去倒水喝。
前脚刚出去，后脚沈惠就进来了，手上的文件刚往周灿桌上放好，秦烈就来了。
“秦总！”
秦烈应声，顺嘴问了句，“什么东西？”
沈惠看了一眼，说道，“法院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