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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了两秒，手机就那么放在耳边，周灿回来时正看到他这样子。
他把手机放到桌旁，那个传票顺手塞到了口袋里，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工作。
还没到下班的时间，他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问了周灿一句。
“策划写的怎么样了？”
周灿难为道，“不太好，我有点懵bi……”
“没事儿，多懵两次就会了。”
“……”还多两次？大哥莫不是准备把她送到策划部发展吧。
“我走了，办完事就直接回家了。”没再多说，秦烈直接出了办公室。
周灿低头继续忙，手机响了。
又是路战。
还是下班后，还是上次的地方，周灿刚出门，微信蹦出一条消息，肖宁？
到咖啡厅的时候，路战已经点好了一杯抹茶nǎi盖给她。
她喝了一口，慢慢把那天见面的情况说了下。
并且稍微有点怀疑的多问了一句。
“路战哥，那个肖宁看着还可以啊，你确定拍照片的人靠谱儿吗？”
别是为了jiāo差，真p的照片吧。
“我看再见上两次，你也得让他洗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