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最多的貌似就是这几个字。”
周灿笑笑，琢磨了一下，“那是你确实帮了我很多。”
“可我不希望你对我那么客气。”路战变得有些……柔和。
他眼神里跳动着莫名的光火，语气朦胧，而周灿以前可能不懂，经历过秦烈后，任何小动作都能一清二楚。
“路战哥，我能说的仅仅只有感谢，其他的……没有。”
路战知道她懂了他的意思，而这话更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我拒绝。
未等他开口，周灿给了他个台阶，“我跟小雨是好朋友，我知道你是因为她才会对我好，所以……”
“我如果说不是呢？”路战盯着她，眸色沉稳。
周灿懵住，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话，“什么？”
“如果我说不是因为小雨才对你好的。”
周灿顺了顺额前的一缕碎发，假意往后拨了拨。
“路战哥，我拿你当我亲哥，所以……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情，那抱歉。”
路战叹了口气，笑意dàng在唇畔，倒是没有丝毫尴尬的样子，“我被拒绝的也太干脆了吧？”
甚至连考虑都没有考虑，他现在是上岁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