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见她这样,也就放下心来,坐回原处。
“秦烈呢?”她偏头瞄了瞄没有见人。
“问他干嘛,都没保护好你,气死我了!”周铎这会儿想起她当时那样子还心惊胆战,要不是他今天有事迟到了,肯定不会让她受这么一场无妄之灾。
周灿无奈苦笑,解释道。
“你有没有搞错,是人家救了我,不然我可能都死了。”
周铎一下抓紧她的手。
“别说那个字!”
“哦,那可能都翘辫子了。”
“……”
周铎无语凝噎,没好气道。
“他去警察局录口供了。”
话音刚落,秦烈就从门外走进来。
他穿着呢子大衣,身姿笔挺,眉宇间冷若冰霜,眸子里却被不知名的情绪占据,说不上是恐惧是庆幸,还是别的什么。
他几步跨到病床前,把手里的纸袋放到病床旁边的柜子上。
“你的羽绒服。”他的声音非常非常的轻,与情绪极其的不符。
他目光直直的锁在周灿身上,最后把她盯的都不自在了,神思混乱间莫名说了句。
“对不起……”
秦烈看着她的样子,顿时原来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