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人怎么样不用管。
这种取肾的手术他做过很多,所以熟练的很。
但是因为医疗情况太差,周灿的伤口和内脏被感染,连续高烧不退,一直陷在昏迷中。
周成山带着柳如眉来看她,见她的样子,瞬间老泪纵横。
他心酸又心疼,这种事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落在周灿身上。
陈春雨没了,他连自己女儿都保护不好。
柳如眉站着门外,秦烈走出来,她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是你找人对周灿下手的是吗?”
柳如眉愣了愣,语气闪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烈的笑容残忍。
“最好她能没有事,否则我要你陪葬,还有你的宝贝儿子。”
他的语气口吻没有一丝温度,不像是威胁,更像是一种宣判。
“你疯了……”柳如眉被他的神色吓到,努力的维持着最后一丝镇静。
“那我真该让你看看,什么叫疯了!!”他低吼着,恨不得此刻就将柳如眉剥皮拆股!
病房里的周成山听到声音,走了出来,一脸狐疑的看着二人。
“怎么回事?”
秦烈转身,冷硬的扔了一句,“你自己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