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向下移,拉开了床头柜子最下面那一格。
抽屉空dàngdàng的,只有一张便条和空掉的巧克力包装纸。
时间很久了,纸条的边角已经泛了淡淡的黄。
而上面的那串电话号码,她也从来没有拨出去过。
柳淼淼盯着那张纸条发了会儿呆,努力回想梦里那个男孩的模样。可时间太久,她早已记不清楚。
他当时告诉她,他叫——
叫——什么来着?
柳淼淼早就忘掉了。
就像那个曾经保护过她的男孩子说的,她是个小没良心的。
手机还在响,对方病du式地把留言消息迅速轰zhà到99+后,改为了语音视频。
柳淼淼摁了免提,从衣架取下骑装,挽起长发,脱掉睡裙开始换衣服。
“喂?”她声音冷淡而不耐烦,与那头男生热情奔放的情绪对比鲜明:
“淼淼!你猜我现在在哪?”
柳淼淼站在全身镜前扣骑装外套的扣子,面无表情:“猜不到。”
对方并没有被她的冷漠浇熄热情,“我在尖沙咀!”
她毫无兴致:“你去尖沙咀干吗?”
“我听伯父说你喜欢喝这边的丝袜nǎ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