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要走?”
马神医道,“人生就这么长,怎么能在一个地方逗留那么久,要赶紧去新的地方,瞧瞧新的景色才好。”
薛延颔首应着,想起什么,又问道,“神医,您这么到处游走,岂不是和您弟弟许多年也见不上一面?”
马神医哼了一声道,“见他做什么,穷酸道士,十年前问我借了三十两银子,我全部家当啊,但这么久过去了,一个字都没说要还我,我实在是懒得理他。”
小结巴叼着肉,接话道,“道士嘛,没什么钱的。”
马神医摇头道,“他也曾做过许久的官的,朝廷的封赏给了那么多,怎么可能没钱,就是不愿意还我罢了。”
小结巴眨眨眼,问,“做官?”
马神医回忆了下,迟疑道,“好像是叫什么远什么的一个官?”
胡安和笑了,“哪有这样的官职,我都未曾听过。”
马神医摆摆手道,“罢了罢了,也没那么重要,我也想不起来了,吃饭。”
他不说这茬了,也没人再提,大家都以为是马神医记错了,或者他兴致来了,想要吹一个牛皮,只可惜技术不好,吹得有点漏。兔肉鲜美,也没人计较这事,欢欢喜喜继续吃饭。
第二日一早,薛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