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钱的?但转念一想,便也明白过来。
这里的人几乎与世隔绝,他们自己织布做衣,自己种菜养牲畜,多少年都不到山外去一次。在外头人眼里,钱是极为重要的东西,可在他们眼中,那与一堆废铁没什么区别。
库尔班说,“小兄弟,很高兴你能来,但是我们不需要钱。”
薛延拧眉道,“村长,我们不能再商量商量?”
库尔班笑着道,“有什么好商量的呢,你能给我们的只有钱,但是就算给得再多,我们也不需要。前段时间有户姓赵的人家来了我们这,也买走了一些棉花,留给我们一些银子,我拿去到铁匠那里,给我的妻子打了一对小小的银耳环。他们买的少,我倒是可以卖,反正我们也有许多富裕,但你,你是要搬空了我们哪?”
说完,他笑着摆摆手道,“来者是客,今晚便就住在我们这吧,明日一早再走。至于棉花,若是你喜欢,送给你们几十斤倒是没什么关系的,几千斤,便就算了吧。”
阮言初一直在一旁听着他们说话,现见库尔班站起身就要走的样子,他也有些着急,偏头与薛延对视一眼。
薛延看了眼库尔班的背影,低声冲着阮言初道,“买卖一事不过就是以物换物,他不喜欢钱,那就给他他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