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这鹡鸰香串之事,显然是早就被林涧给盯上了。
贾政不知道贾宝玉是何时何地因何事得罪的林涧,但他很明白,林涧今日这样大张旗鼓的发作,完完全全就是有预谋有计划的碾压针对贾宝玉的。
若不让林涧把心底里的这口恶气出了,真要闹上都察院,他们家更讨不到好处。
为今之计,只能顺着林涧的意思换取宝玉的xing命和全家的脸面了。
诸多念头顾虑在心中一一闪过,贾政越发放低了姿态:“侯爷所言不错,是我教子无方,才致府中有这样的不孝儿孙。侯爷砍了太/祖爷御赐的匾额,那是我家如今不配拥有这匾额,回头我亲自向圣上陈情,是我贾家失了太/祖爷的信任在先。”
“侯爷既然早已提醒过犬子,犬子却毫无悔意,这是犬子的无知。侯爷既然于犬子有过劝导教诲之事,我今日斗胆,还请侯爷亲自替我教导处置犬子,犬子若能知悔改,便是犬子的造化了。”
林涧眯眼笑起来:“政老这是在求我替你管教儿子吗?”
贾政说是:“我无能,管不好这孽障。还求侯爷替我管教。”
贾政原本还担心,怕林涧不肯承应这话,因此他特意退一步,将砍断匾额的事情揽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