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甚波澜,她目光沉静的望着贾宝玉,漆黑瞳中无悲亦无喜。
“宝玉,那年冬夜,咱们从老太太那里用了晚饭回来,你将你搁在书房里早已写好的红纸张挂在书房门口,说是要拿它当做匾额。那几个字是你亲手写的,我同你一路回来,你叫我去看,我便看了。你又问我好不好看,我说好看。”
“后来你只顾着张罗你的匾额,欣赏你自己的杰作,也没瞧见我因为天冷早就走了。那天夜里雪下得大,我穿着厚厚的斗篷都觉得冷,我懒得再应承你,便走了。后来听袭人说,你半晌想起我来,还让我往你屋里喝茶,袭人她们听了笑话你,说林妹妹早就走了,你还让什么呢。”
林黛玉定定瞧着贾宝玉,一字一句道,“宝玉,我早就走了,你明白吗?你不能只顾着你,却不顾及旁人感受。或许你心里觉得委屈,可汝之蜜糖吾之du/yào,我不欠你什么,你也不欠我什么。你若再要强求,咱们就连这亲戚也做不成了。”
贾宝玉实在是想不通他和林黛玉怎么就闹到如今这个地步了。
他受不了林黛玉的这个态度,便想要同林黛玉服个软道个歉,甚至将贾母买下林黛玉铺面庄子的事情也拿出来说,说是他的主意,可见林黛玉不为所动,贾宝玉便忍不住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