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很好,原来有些肉麻的话,说出来了就不那么麻了,反而会有点甜。她放下手里像糖果一样的yào盒,美滋滋地走到他的浴屏前头,背对着他,语气调侃地说:
“喂,现在,是不是觉得为我跳湖,特别值得呀?”
她的声音软萌,带着几分调戏的味道,这是她和他认识以来,头一次这样暧昧地跟他讲话。
身后的人不做声,她正美着,背后突然有一只手从浴屏后头伸出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使坏似的把她往里拽,金雨苫吓得尖叫一声,赶紧挣脱他逃回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惊魂未定的她捂着胸口,又想笑又想骂,最后说了一句:“变态。”
几分钟后,有人在她身后戳了一下她的脑袋,金雨苫一回头,就看见他穿着纯黑色的宽大浴袍,站在自己身后,他的头发湿漉漉的,那黑色的布料让他的肌肤白得甚是晃眼,好身材展露无遗。
他在床沿上坐下来,看着坐在床头柜前摆弄温度计的她,luo、露的双腿jiāo叠在一起,忽然眼睛一闭,身子一仰,便躺在了床上。
他的双腿微微分开,耷拉在地上,身子却仰摊在床上,一只手臂挡着眼睛,嘴唇微张,黑色的浴袍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涣散,露出他高低分明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