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得出来见人么,化了妆的。”陶免现在浑身不自在,莫名有种被看光的感觉。
“不太看得出来。”方祈说。
陶免尴尬癌都要犯了,难道要他给方祈解释自己一般就打个底,或者用什么牌子的粉底yè吗?哪怕他今天穿条没破洞的裤子出来也好……
方祈扫了一眼手表,抬头看他:“过来坐吧,我约的人还有五分钟就到。”
陶免觉得可行。
反正都睡过一张床的关系了,再坐一块聊聊天,看看一会儿是谁走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你约的也是三点吗,我也是。”陶免坐下后说。
先前站的远方祈还没注意,等陶免走近了他才看到陶免耳朵上戴着耳钉,小小的一颗黑色碎钻点缀在那里,显得整个人都很精致。
大概是注意到了男人的目光,陶免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微微发烫的耳根:“方先生怎么不戴,我看方先生也有耳洞。”
方祈:“年轻的时候喜欢。”
陶免更尴尬了,听这大兄弟的意思是说自己戴耳钉比较……幼稚?
现在陶免只希望这五分钟快点过去,然后让上天带走这个对他的犒劳。
但事实是,五分钟过后陶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