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
谁知方祈听完整个故事后的第一句话完全超出了陶免的预计范畴。
“那他凭什么亲你。”
方祈少有的口吻让陶免有一瞬的茫然,没反应过来前后的因果关系在哪儿,酝了好一会儿才明白。
陶免整个人都不好了,瞪眼看他:“我跟你说半天,你就光惦记这去了?”
“不应该?”方祈依旧说的理直气壮。
最后他都要带着人走了,朱垚还当着他的面在陶免脸上来了那么一下,如果不是后来巴迪图姆出现了,方祈觉得自己很可能会动粗。
陶免一下没绷住,笑了出来,回忆带来的苦涩顿时一扫而空,靠在方祈身上乐呵的不行。
那天晚上睡觉前,方祈将两人刚换上就又被弄脏的内裤空投进了洗衣筐里,对身边拿卫生纸擦手的陶免说。
“朱垚也就是没被你上过课,你这样的,我真的完全担心不起来。”
陶免又乐了:“嫌我事儿呗。”
“感觉自己就像外面等着被拿出去卖的猪肉。”方祈也笑了,“必须得等你给我敲章才准放上床。”
“了不起,猪肉得敲章都知道。”就冲这份接地气,陶免都想给方祈鼓掌。
方祈将自己的手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