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免的课程里有一大半非笔试的期中考试,不需要提前准备太多,一个成果展示或者一篇论文就能打发了。
唯一麻烦的,就是专业课。
临近jiāo作品只剩三天,学委忽然在班群里提出大家对老师作业要求都理解岔了。
她贴了一段自己和老师的聊天记录到群里,然后班群就zhà了,然后大家就开始疯狂diss专业课老师,然后朋友圈也zhà了。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班得重新剪作业了。
重新剪个短片,再加上一些老师临时布置下来的期中选题,陶免没有和别人一样崩溃,他对把控时间很有一手,全都掐好了,保证自己到点都能jiāo出东西,但那是不被打扰的情况。
当他得知辅导员谈话将非常没有眼色的被安排到周四下午时,陶免疯了。
今天礼拜三满课,在礼拜五上午专业课公开处刑之前,除开礼拜四下午,陶免的课表几乎全是满的。
换句话说,那不开眼的辅导员占用了陶免唯一能用来重新剪片的大块时间。
对此,大奎表示爱莫能助:“明天上午毛概翘不了,得当堂笔试,今天晚上得把新媒体的h5做了,明天得挨个点评。”
宋牧清觉得自己有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