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是我的小机灵鬼。”
陶免大爷似的瘫在房间里那张大床房上望着天花板,对将人挡了回去的方祈大方夸赞道。
他一反进门前在餐桌上的模样,除开一身酒气和脸上带着的红晕,其他根本看不出是喝了酒的人,狭长的眸子里一片清明。
可方祈却罕见的没应声。
陶免等了一会儿便将脑袋转了过去,看到了方祈面瘫的一张俊脸,心下好笑,尾音拖得很长:“怎么了,方总是这是生气了?”
方祈依然不说话,坐回床边继续拿吹风机撩动自己的头发。
陶免回来的时候他刚从浴室出来,虽然他不断的宽慰自己,但等到一个满身烟酒味的男朋友回来又着实让人不太愉快。
再加上后面还紧跟着带回来了个图谋不轨的。
饶是方祈再怎么说服自己也办不到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了,有点气。
“真生气了啊?”见人不理自己,陶免立马从床这头滚到了床那头,贴着方祈的背问他,无尾熊一样。
但方祈依然无动于衷,很经典的冷暴力了。
陶免伸手抱上他的腰开始哄:“哎你别气啊,我又没喝醉,你看我现在清醒的不得了,又没让人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