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免说“教”,就当真摆出了一副教学的架势。
当着方祈的面拆那支东西,三下五除二一下就把封装全扯到了一边。
还给方祈做着介绍:“我看看啊……噢这个是草莓味的方总。”
……
陶免觉得自己要疯了,简直要溺死在方祈那双明明情-yu满意却还带着一丝沉静的眼里。
他明明记得按照理论应该前几次都不太会爽到,所以谁能告诉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等陶免彻底释放完,方祈哪怕是再碰他一个手指,陶免都生理反shè一样带着不同程度的痉挛。
陶免现在完全不想搭理这人,不顾自己腿间的泥泞,艰难的翻过身子侧躺到了一边,拒绝jiāo流。
嗓子眼都要冒烟,刚刚的疯狂让陶免严重脱水,浑身都泛着和脸上一样的潮红,完全没力气掀开眼皮看方祈。
方祈就差负荆请罪跪在陶免床前的地上求他喝水了。
那天晚上好不容易给陶免补充上一点水分,方祈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再随便动他了,让他缓了许久才轻手轻脚的将人抱进调好水温的浴缸里。
陶免没真的晕过去,不过也差不多了,全程闭眼挺尸,第二天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