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祈湿润的薄唇里,相对较高的酒精浓度和糖分含量让酒体在杯壁上残留下了泪痕一般的挂杯。
方祈喉结上下轻轻一个滑动,扬起的脖颈线条从衣领里延伸出来,很xing感。
“如何?”陶免长长的眼睫上下jiāo错着,仔细观察对面人的神情。
方祈放下酒杯,胳膊肘撑桌,双手jiāo错摆在胸前,一向沉静的目光已然有些迷离,微醺:“再来几杯威士忌我就差不多了。”
“是吗……”陶免尾音拖得有些长,带着点勾人的笑意,一双眼里闪着光。
其实葡萄酒讲究勿饮杂酒,但陶免就是抱着灌醉方祈的心思来的,哪还管的了那么多。
就着已然弥漫满屋的清新葡萄酒香,陶免开了手边的威士忌。
方祈微微歪着脑袋看他起身,将纤细的腰身从桌子底下露出来,迈着那双笔直的长腿去壁橱拿了两只老式酒杯拢来。
或许有酒精的作用,方祈觉得陶免整个人都愈发诱人了。
“我准备了冰块。”陶免从冰箱里抱出了一个小冰桶。
方祈对于陶免提前做准备的充分程度相当讶异,这么一瓶白葡萄酒还不足以扭曲他的记忆:“什么时候?”
“今天让君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