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花,直接在栽到了方祈身上,天旋地转喘不过气。
方祈摸到了陶免冰凉的双手,将他们藏进自己睡衣的怀里,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怎么搞得这么可怜。”
陶免瘪嘴,把被风吹红的鼻尖往他侧脸上蹭:“你巴巴赶过来不就是来看我可怜的吗。”
“视频里不还发脾气?”方祈带着人过马路。
他本意是赶来给陶免消消火气,降降血压的,谁知自己还没到,陶免就被今晚的凉风给吹熄了。
沿斑马线过去,陶免整个人都挂在方祈身上,一分力气不想出。
垂头一低眼,便看到了他脚上那双和棉衣棉裤格格不入的皮鞋,蓦然就笑了:“你的鞋好蠢啊哈哈哈。”
蠢归蠢,但起码不冷,方祈搓了搓他尚未回温的手:“你衣服都换了,怎么就舍不得多换一下鞋。”
“换鞋还要穿袜子,而且我只换了睡裤,我直接在睡衣外面套了外套。”陶免说的振振有词,末了,又笑了,“咱俩应该换换。”
一个只换了鞋,一个只换了衣服。
回去的路上,方祈问他:“先前视频你说晚饭没吃饱,一会儿想吃什么?我帮你做。”
陶免脑袋倚在车玻璃窗上,昏昏沉沉的应他:“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