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人家说那顿海底捞他们俩没吃,钱不归他们出,就连打车都按人头算。”陶免越说越气愤,“当时我真的是……有种活该我跑了最多的地方拍摄,出最多的钱的感觉。”
陶免最后都不参与这种柴米油盐的话题讨论了,他已经麻木了。
那边报数,他打钱就完了。
毕竟你给人家说算的麻烦,人家直接怼你一句但是他们自己已经算好了。
“然后我还是个男的,他们几个全是女的,器材多了拿的费劲也是怪我不帮忙。”陶免简直无话可说,“我得导片,摄影得拍摄,他们几个闲着没事做还拿不了几个器材了?既不肯干脑力活,也不肯干体力活,我要你们干吗?”
“那你先前的队友呢。”方祈问道,“先前组队拍片也这样?”
“哪啊,先前一直组队的那几个想回家那边拍敦煌,太远了,这边他们又正好找我,我也没想到能搞成这样,一个鬼迷心窍,就答应了。”陶免到现在都对自己上了贼船这事尤其的悔不当初,“我就是tiǎn着脸去跟大奎拍他女朋友跳舞都比现在好。”
“中途撒手不管也不是你的风格。”这也是方祈就是再心疼也没有提出让陶免退出的原因。
陶免抓了几把自己的头发,愁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