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也想凑碗汤喝。
陶免是搞不懂那么多复杂的问题, 也完全不感兴趣,光是坐在衣帽间里对着自己一屋子的衣裤就够让他头疼的了。
双方父母是早就见过了, 但毕竟一会儿人一家子要过来登门拜访,算是两家人第一次正式见面, 多少还是得体面点儿。
陶免就一直坐在自己的衣帽间里发呆,手边的沙发上搭着好几件被从衣架上拆下来的衣裤,全都乱七八糟的皱巴在一起。
他对自己应该穿成什么样完全没有头绪。
直到陶妈妈把自己从头到尾全部打理完美, 敲开衣帽间的门发现他还傻愣愣的穿着睡衣, 头发也没抓过。
“小朋友,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陶妈妈依在门框上扫视着一室的狼藉问陶免。
但其实陶免是拒绝掏出手机看时间的。
陶太太今天穿了一身巨……贤妻良母的墨绿色长旗袍,该遮的地方全都遮的严严实实, 上至脖子, 下至膝盖,跟她平时不xing感就死的中心思想相去甚远。
就连一贯热衷的华贵饰品也被她换了,内敛不少, 虽然还是很大只,但缀在脖子和耳朵上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刻意或夸张。
头发半扎着,碎发错落有致的散落在她脸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