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细狗的义父,周余棠感同身受。
“龙哥,那你呢?”
“我吗?”
龙哥放下筷子,呵呵笑道:“我的经历其实就特普通,我爸是散打冠军,从小就觉得我长的不够阳刚,把我扔到了散打队。”
他伸出手在桌子高度比了比,“大概就这么点大的小萝卜头,跟八九岁的孩子们一起锻炼对打,天天身上都是淤青,我妈那时候快心疼死。”
“难怪,那时候跟外国语学院的那帮孙子干仗,龙哥你放倒好几个。”
张若钧点点头:“余棠你呢?”
“我?”
周余棠轻笑道:“我就不一样了,上学的时候女生为我打过架,学校叫家长,我妈过去人都快晕了。”
“哈哈!你好骚啊!”
张若钧跟朱艺龙都没忍住笑。
三人又碰一杯。
说起开学初军训那次,寝室三个人打对面十几个,也没带怕的,就是这事奠定了三人的感情基础。
朱艺龙其实也不太能喝,但还是跟着喝了不少酒,又撸了串牛肉,轻笑道:
“其实我这打架都是技巧,余棠那个就靠是身体天赋了,这样的身体条件,如果得到专业的训练,会非常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