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赚钱赚得太辛苦,被折磨得多了,有时候行事有些极端。”
“你一样也辛苦啊,也没像他那样啊。”春生觉得明明就是玄道通的脑袋有毛病。
玄墨欣然一笑,“我无怨无悔。”
“你倒是想得开。”春生无奈了。
给玄墨煮了碗鸡汤面,应玄墨要求给玄道通的面里加了个大鸡腿。不过她早就施法把大鸡腿里的精华熬了出来倒进了玄墨的碗里。至于剩下的索然无味的肉和木柴无异,玄道通爱吃多少吃多少。
一夜安安静静。
次日,玄墨本答应好一早来教春生施针却一直没出柴房。
春生将烧好的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过了晌午玄墨才一脸疲惫地跑进了厨房。
“对不起,小夏。今天上午太忙了,没能来教你。”玄墨一进门就道歉。
春生听玄墨说对不起听得耳朵起茧子,嘟囔道:“总说对不起,就不能对得起吗。你师父又在鼓捣什么?”
“昨天打了野鸡得了些新鲜的野鸡血,师父说这是驱邪的至阳之物,便让我帮他画了许多符。”
春生抓起玄墨的手闻了闻,“买不起朱砂用劳什子鸡血,你师父真够鸡贼的。多腥臭啊……”
玄墨不好意思地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