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之前跟着自己都是装的吗。
一时间，李成功抽自己脸的心情都有了，当初怎么就看不清楚谁对自己好呢，这会人家发达了，连一点拉近乎的事情都没有一个。
“您看错了吧，我这种小人物怎么可能出现在新闻上，而且我就开了个小诊所而已，哪有您说的那样。”
莫凡唇角微扬，语气中有着掩盖不住的讽刺在，听的李成功面色更加阴沉几分。
莫凡一字一句都是用的您称呼李成功，而且还一直说自己比不上他，这不就是在赤裸裸的讽刺他么？
“我知道我之前做事浮躁，没有分清楚谁好谁坏，但你就这样看着我儿子死吗？”
李成功的语气中出现央求，莫凡眼睛微眯看着李成功，最后还是狠下心说：“您还是找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吧，我可没什么医术。”
李成功听到这话眼睛赫然一瞪，紧咬着牙关道：“莫凡，你现在都变得这么无情了？”
“我连医生资格证都没有，怎么治病，就算我有医术，人家医院的医生还不要我治呢。”
莫凡微笑着摆了摆手，冯延季还在等自己呢，可不能在这边浪费太多时间。
李成功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他当初真的是吃了猪油蒙了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