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长孙香凝虚弱的回应着，如果现在长孙香凝幻化在莫凡面前的话，肯定能发现此刻她周身的怨念几乎消失。
怨念对鬼魂而言，即是力量之源也是生命之源，如果没有怨念的支撑，它们也不可能在死后化作冤魂游荡在人世间。
但现在，长孙香凝甚至连幻化出人形的力量都没有，只能虚弱的跟莫凡说话。
莫凡听到她的回答，那心中顿时一紧，心想长孙香凝不会就这么嗝屁了吧。
“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好的……”长孙香凝这时候还有闲工夫吐槽莫凡脑子里想的东西，搞得莫凡是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别管那些，你现在到底什么情况？”莫凡只知道怎么对付鬼，对鬼的本质却并无什么了解，现在根本不知道长孙香凝是什么情况。
“你……自己看……”长孙香凝回应完，莫凡眼前就出现了巴掌大的怨念，看到那怨念的瞬间，莫凡眼角旁就有冷汗落了下去。
“这是我全部的力量……”长孙香凝加上了一句，莫凡心里边更是震惊。
他见识过长孙香凝的实力，与之前那遮天蔽日般的怨念想比，这巴掌大的怨念甚至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没想到长孙香凝竟然虚弱到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