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你，太差劲了。”
方白兰闻言，嘴唇在打着颤，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喊道：“你母亲不是想要我的签名吗，想要多少都可以，我马上写！”
莫凡瞥了方白兰一眼，此刻的她衣衫不整，满脸的眼泪，狼狈至极。可这就能让莫凡心软吗？她们这种艺人，要装出这种样子太简单了。
“不需要了。”莫凡说着，猛地甩开方白兰的手，掐断了录音，迈步离开了。
方白兰在后边苦苦哀求着，莫凡充耳不闻，径直离开，这一切。
只能说是她咎由自取。
莫凡离开了这栋商业大楼，给范竹打了个电话过去。
“这么快就谈好了？多少钱。”范竹见莫凡这么快就打电话过来，还有些诧异。
“谈崩了，方白兰这个人，怎么说着，我不想让这种人给我的商品做宣传。”莫凡语气轻松道，但也能听出莫凡这句话中隐藏的故事。
范竹一听，也没说什么责怪莫凡的话，甚至都没问到底什么情况，而是说：“我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方白兰太膨胀了，算了，不用她就不用她，我再找一个靠谱的。”
“不用了，我心里边有一个人选，虽然她不是明星，但她的容貌也登得上台面，我想让她火。”莫